Slaviša Batko Milačić 

世界上強大的國家大多為聯邦制,代表著一種身份—–-不同民族和族裔的結合。 

Slaviša Milačić
Slaviša Milačić

然而,為建立社會統一從而為國的和平運作找到正確的道路,這本身就保證了國家在各個領域的發展。但是,當談論黑山時—–即使在存在了15年之後,建立社會統一的道路仍然遙遙無期。相對的政治兩極,有加劇分歧和出現新分歧的趨勢。目前,最突出的三個方面是親塞爾維亞人,親黑山人和溫和派。

在讚成黑山的長期統治之後,溫和派的地位出現,儘管起初人們認為親塞爾維亞將接管政府。去年,越來越多地談到人口普查對黑山塞族人民未來的重要性。在這些討論中,不可能不注意到一種趨勢—-黑山塞族人之間所謂的雙重身份問題的實現。

但是,所謂的雙重身份是什麼?最近,該術語主要用於分析2011年人口普查及其對黑山塞爾維亞人發展的潛在負面影響。也就是說,2011年的人口普查引入了雙重身份的選擇,體現在公民選擇 ,Serb-Montenegrin和Montenegrin-Serb類別中。但是,雙重身份並非以該列表開頭,也不是以該列表結尾。比之更深刻,更複雜,儘管它也部分引用了它,但它並不代表嚴格的形式化元素。一般而言,黑山塞族人之間的雙重身份出現在兩個方向上——–第一個方向是由完整的塞族人或已完全成塞族人組成(絕對屬於塞族國家,接受塞族傳統和文化;對塞族人的同感;很少強調其獨特性和“精英主義”;认同塞爾維亞當局。)塞族的另一部分是“雙重”塞族。他們經常將術語“ Serb”和“ Montenegrin”視為同義詞。“雙反”塞爾維亞人的這個類別也常常以強調自己的精英主義,即“超SERBIS ”或“最好的塞族人”。他們還普遍更傾向於公民價值觀。

雙重身份的根源可以追溯到19世紀下半葉。在黑山地區的居民中,關於塞爾維亞人的某些特定思想開始形成。奧地利的塞族人激起了這種想法,這在老黑山受到了认可,黑山發起了 “至高無上”的口號,通過教育系統宣傳 “斯巴達”的價值觀。除了前100-150年的事件外,原因還在於前20年的事件:黑山的獨立。

實際上,所有這些都導致​​“雙重”塞族人與塞爾維亞國家軍其他之間的距離。這些更改在內部是可見的。鑑於來自黑山的塞族人內部政治動蕩的加劇,到黑山的塞爾維亞國家軍重新分裂之前要花費時間。局勢目前還沒有爆發的可能性,但是通過狀況的自發發展(如果沒有採取任何措施來解決這個問題)或一系列的不時發生的情況,這並非不現實。

進行人口普查時,有必要確定在黑山境內的塞爾維亞國民中存在的所有類別,並以不同的方式進行處理。除了消除對偶的必要性外,即塞爾維亞-黑山和黑山-塞爾維亞的選擇在上次人口普查中並未取得重大進展,有必要教育關於“塞族”和“黑山”這兩個術語在民族意義上的區別。一部分人必須了解這些術語不代表同義詞,並且由於對民族問題的理解不足或普遍存在的雙重身份,下一次人口普查中要讓盡可能多的塞族人宣布自己為塞族人。這樣的數目令人懷疑,但是某些消息來源告訴我們,這遠非微不足道。因此,值得注意的是Batrićević 聲明:“黑山的內測是不準確的。在充分考慮到人口普查制度的情況下,以政治術語衡量,2011年佔黑山共和國44.9%的數字絕對沒有任何意義,因為其中很大一部分人說黑山實際上是塞族人。”

兩項獨立研究,《黑山國家選舉研究》(2016年)和《西巴爾幹國家戰略》(2014年)發現,有28-29%的黑山回答了“您認為黑山主要是塞族人嗎?”的問題。事實證明,根據2011年的人口普查,有42.88%的人口講塞爾維亞語(比同一人口普查中的塞族人數多14%),而黑山共和國占97 %。所有這些都支持這樣一個論點,即由於復雜的歷史和身份發展,有大量的塞族人無法在這些術語之間劃清界限。除人口普查外,塞爾維亞人和黑山人民之間的名義最終分界。黑山民族的存在是毋庸置疑的事實。具有雙重身份的塞族人的存在也是一個事實,必須以謹慎和務實的方式加以對待。關於國家問題和塞爾維亞的權利的實現,有各種創造性的想法—-從黑山的區域化思想到其他。首先,黑山的塞爾維亞政治角色有必要加強自己對政府的影響力,而不必想深入探討。另外,《公民法》的問題是另一個需要解決的問題。  

當談到塞爾維亞,有必要進行正確的有關黑山問題及其所有具體方面的教育。黑山民族的存在是事實。而且,必須了解黑山社會的複雜性,最重要的是要了解黑山塞爾維亞人的複雜性以及他們目前所走的道路沒有希望。首先,在人口(無論是實際數字還是人口普查數字)還是文化影響力(身份問題,語言等)方面,黑山的塞爾維亞國民隊仍然非常強大。在奧地利,有81.1%的人口宣布自己是奧地利人,而德國人的這一比例僅為2.7%,這比持有奧地利護照的前南斯拉夫人少三倍,僅比土耳其人多一點。

黑山建國的前途與塞爾維亞的統一息息相關。很長一段時間以來,黑山都沒有獨立運作的手段。內部分歧太多,可以通過參考國家製度問題的創造性政治解決辦法,以及通過穩定塞爾維亞國家隊的努力,將這種分歧最小化。只有這樣,才能為在塞族內部之間,塞族與黑山的其他民族成員之間建立這種穩定與和平合作創造條件。

作者:Slavisha Batko Milacic(Montenegro獨立歷史研究員,分析學者)

文章內容僅為作者個人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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